道：“太太和先生可真恩爱。”
季云笙挽唇笑了笑，没有答话。
她和沈亦然，恩爱吗？
与其说恩爱，倒不如说是逢场作戏。
晚上七点，沈亦然到家，佣人识趣的离开。
季云笙刚摆好碗筷，身后男人温热的气息便罩下，她下巴被扳了过去，唇瓣被男人粗暴的堵住，
她愣了一瞬，伸手把他推开。
沈亦然环着她的腰，长指捏着她的下巴，黑眸微眯，吐的话毫无温度：“你特地叫我回来，不就是为了这个吗。”
季云笙轻声解释：“不是的，今天是我们结婚三周年纪念日，我是真的有礼物要送给你。”
沈亦然放开她，整理一下微皱的衬衫，淡淡道：“礼物就不必了，毕竟你向来的惊喜，都让我只有惊，没有喜。”
季云笙唇角牵了牵，没有反驳，转身进了厨房。
很快，最后一道菜上桌。
季云笙坐在沈亦然对面，给他杯子里倒了红酒，又给自己倒上。
她拿起酒杯：“为了庆祝我们结婚三周年，干杯。”
灯光下，男人五官俊美沉俦，下颌线冷峻深刻，鼻梁挺直，玉玉抿起的薄唇，喻示着他对于这场只有两人的结婚周年纪念日晚宴并不满意。
季云笙笑了笑，也不指望他能回应她，兀自拿起红酒杯，仰头饮尽。
喝完后，她又继续倒了第二杯。
一杯接着一杯。
最后，季云笙喝得有些醉了，趴在桌上看着对面神色始终没有什么波动的男人，音调拖得有些长：“沈亦然，哪怕是今天，你都不能对我露出一点笑容吗？”
“你要我怎么样，陪你发疯，还是陪你过这个无聊到了极点的纪念日？”
“怎么能是无聊呢，人生能有几个结婚纪念日，说不定过了这个，下个就没有了。”
沈亦然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般，轻哂了下：“你会让它没有吗。”
季云笙摇晃着杯子里剩下的液体，眼睛被柔和的灯光照的有些湿润：“应该可能……不会吧。”
沈亦然不想和他在这里浪费时间，起身上楼。
他烦闷的扯开领带，脱下西装外套，刚要去解衬衫时，身后就环上一双柔软的小手，铺天盖地的酒味也随之而来。
季云笙道：“你别着急，我的礼物还没送呢……”
沈亦然转身，双手插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