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去怀疑。
“婚戒戴在手上又不会碍事，你为什么会摘下来？”
听她这么问，厉淮寒耐心告罄：“摘就摘了，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你能不能别无理取闹了？！”
程昭菀浑身都透着一股难掩的疲惫，靠着车身才将将站稳没有让自己露弱。
“我无理取闹……”
“厉淮寒，是不是在你眼里，不管我说什么做什么都是胡闹？”
厉淮寒脸色怒沉：“是！”
程昭菀心脏突然像是被人狠狠攥住，她用力咬了下舌尖，才将脑袋里的晕眩感击走。
她怔怔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目光又落到他身后一脸得意洋洋的夏穗身上。
其实程昭菀明白，即使没有她这个导火索，自己和厉淮寒也迟早会因为性格的问题爆发矛盾，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她，怪不了任何人。
程昭菀收回视线，又深深看了一眼厉淮寒，拖着疲惫的身子转身一步一步离开。
厉淮寒被那充满情绪的眼神给愣了一瞬，又看到她的背影，怒从心起，干脆转身直接上了车。
夏穗唇角上扬，立刻跟上男人步伐：“师哥等等我！”
旋即，程昭菀就听到身后传来车子启动的引擎声。
紧接着，黑色轿车咻的一下从身边疾驰而过。
程昭菀顿在原地，定定的看着逐渐消失在停车场出口的猩红尾灯，全身力气在这一刻陡然卸掉。
她再也支撑不住无力的身体，朝地上栽去——
……
再睁眼，人已经躺在医院病床上了。
程昭菀抬眼去看，就看到护士正在帮自己换吊瓶。
护士感受到她的注视，低头看来：“你醒了？你发烧39度晕倒了，门口那位男士送你来的，他是你先生吧？”
程昭菀听到护士的话，转头看向门口。
恰在此时，厉淮寒从门外走进来，看到程昭菀醒了只是步伐略微一顿，便径直走到床边坐下。
护士换好药也离开了。
没人再说话，病房一下子就陷入沉寂。
厉淮寒看着窗外，手掌搭在桌上不耐烦的敲击桌面。
程昭菀被这动静弄得心烦意乱，转头刚要说话，却猝不及防看到他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
她怔了瞬，原本烦乱的心突然平静了下来。
程昭菀看着厉淮寒的侧脸，声音沙哑：“厉淮寒，我们好好聊聊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