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心中苦涩
罪该万死，说得好。
可她的罪和林月清无关。
她最大的罪是少不更事，爱上慕珩，以致头破血流，家破人亡！
见沈长歌只是一脸麻木的跪着，林星漫心生不满。
她幽幽道：“你说要是你弟弟知道，你为了他自愿为奴会怎样？”
沈长歌心脏一颤，急忙伏地磕头道：“求侧妃娘娘开恩，不要告诉我弟弟。”
林星漫这才满意的笑了，她淡淡拨弄着新染的指甲，缓缓说道：“那你就要乖乖听话，做本宫的一条狗如何？”
沈长歌浑身一僵，分神间，一旁的丫鬟用脚踢了踢她。
她吃痛回神，心底隐隐作痛，却只是咬了咬唇，轻声应下：“奴婢愿为侧妃驱使。”
林星漫在贵妃椅上缓缓坐下，笑着开口：“那就先叫两声听听。”
沈长歌只沉默了一瞬，就颤声开口。
“汪……汪……”
沈长歌叫一声磕一个头，额上没几下映上血痕。
林星漫快意的笑了。
突然，院门一阵响动，慕珩大步走了进来。
林星漫笑容立马变得乖觉，迎了上去：“王爷怎来了，用过早膳吗？”
慕珩牵起林星漫，余光瞥见一旁的沈长歌，目光一顿。
他望着她额间的血痕，心底闪过一丝说不清的不爽，皱眉道：“她怎么在这里？”
林星漫敏锐察觉到，眼底闪过一丝阴暗。
她面上却笑着：“沈小姐自己冲进来，就朝着姐姐的牌位磕头，想让妾身原谅她，这才……”
听林星漫提起林月清，慕珩冷哼一声，不再多说，搂着林星漫的腰就走进内屋。
沈长歌跪在地上，对林星漫的颠倒黑白，没有一字反驳。
剩下的丫鬟啐了一声：“真晦气，还不快滚！”
沈长歌沉默退到屋外，这才毫不在意的抹了一把额头的血。
曾经，她就连手指不小心被绣花针戳破一下，都会引得府内众人惊慌着给她上药。
如今，再比不得从前了。
她沉默的走到下人食堂，刚坐下就被一个丫鬟扯开。
那丫鬟嗤笑道：“不过是侧妃娘娘的一条狗，也配上桌吃饭吗？”
说完，她就随手拿起一个馒头，丢到了地上。
“那才是你的位置。”
众多仆人哄笑，附和道：“是啊，绿玉姐姐说的对！”
沈长歌已经一天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