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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忧。
皇帝问什么,他就答什么,条理清晰,不骄不躁。
他的谈吐颇具君子之风范,凡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总比寻常人所说的多了几分说服力。
皇帝听得正津津有味时,顾映舒进来了。
“父皇!”
少女特有的灵动活泼,打破了这枯燥乏味的一问一答式交流。
她一眼就看到站立在案前的林淮砚。
今日他身穿靛青色宽袖朝服,平添了几分风度翩翩的学识感。
林淮砚就着皇帝刚提出的问题解答到一半,顾映舒进来后,他便先朝她鞠了一礼。
“臣见过公主。”
顾映舒赶紧免了他的礼,两只眼睛还直勾勾地望着他。
皇帝见她满心满眼的都是林淮砚,而忽略了他这个父皇,不由得吃味儿。
他故意咳嗽一声,佯装不满。
“这大冷的天,你不好好在自个儿宫里待着,受累跑朕这儿来作甚。”
顾映舒撒着娇跑到他身旁,给他揉了揉肩膀。
“我想父皇了呀。父皇,您这么辛苦,女儿给您锤锤肩。”
说话间,在皇帝看不到的角度,她朝林淮砚使了个眼色,带着女儿家特有的古灵精怪,对他灿烂地笑。
林淮砚淡淡一笑,颔首回应。
顾映舒故作委屈地对皇帝说道:“父皇,外面风好大啊,我这一路走过来,脸都冻痛了。”
皇帝愉悦地眯了眯眼,承诺她。
“近日地方上贡了几盒南珠研磨的雪花膏,一会儿朕让人送你宫里去,只要擦上几回,别说冻伤,就是剑伤刀伤都能痊愈。”
“多谢父皇!父皇对我最好啦!”顾映舒高兴地抱住皇帝的脖子,父女间的相处十分亲昵。
当着外人的面,皇帝指责她不懂规矩,她扁了扁嘴,撒几句娇,就能让皇帝缴械投降。
“好了,父皇和林太傅还有要事相谈,你得了便宜就去磨你母后吧。朕可烦死你了。”他嘴上说着嫌弃,却还是舍不得。
得知外头冷风大作,就干脆让顾映舒留下旁听了。
她对那些国事没兴趣,这次来御书房,纯粹是为了多和未婚夫相处。
他最近太忙了,忙着教导皇弟,又要忙着给难民安置问题出谋划策,她都不常见到他,自然要把握住每分每秒了。
林淮砚在论述时,顾映舒坐在旁边,两只手托着下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