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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目光注视着这边,下意识扭头看去,却发现没人。
此地不宜久留!我得尽快找个新住址。
房东得知我的遭遇后,虽然同情我,但也不大愿意退多余的房租和押金,说她在隔壁楼还有个空房子,问我愿不愿意住那边,我欣然同意。
这样不仅能省下一大笔房租,还可以玩一手灯下黑,他们来这里找不到我,肯定以为我会搬得远远的,谁能猜到我就在隔壁的楼上!
搬到新房子之后,生活又恢复了平静。
我看着仅剩不多的余额,叹了口气,总是躲着他们也不是办法,我哥透析也能活几十年,我总不能一直东躲西藏的。
把爸妈的手机号从黑名单拉了出来,是时候好好谈判一下了。
先给我爸打去了电话,几声忙音之后,他竟然挂断了!
我不死心,又给我妈打去电话,默默数着忙音,嘟到第七声时,接通了。
我妈略带扬眉吐气地说:「怎么?想通了?想把肾给你哥了?」
一连串的问句把我噎得不上不下,我也不甘示弱地反问:「听你这意思是准备好一百万了?」
我妈冷笑一声,还没等说话,电话里传来我爸冷漠的声音:「和她有什么可说的?挂了!」嘟……电话又被挂断。
事出反常必有妖,我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又说不上来。
他们不可能真的放弃我哥,难道找到新的肾源了?
右眼皮突然猛跳,跳得我心乱如麻。
我没钱每天点外卖,难免要出门去买食材,这次走在路上的时候,总是隐隐约约感觉有人在盯着我。
猛地一回头,又是什么都没有,我只能深呼吸,心里安慰自己可能是因为我没有安全感,出门裹得更加严实了。
回出租屋时,必经一个黑漆漆的小巷子,我拎着大包小包的食材经过那时,右眼再次猛跳,心里隐隐感觉到不安,快步向出租屋走去。
突然从黑暗中窜出个人影,拿着棍子往我后脑勺猛地击打,剧痛后我失去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耳边的吵闹声吵醒了,我躺在地上,还在那个黑乎乎的小巷子里,扭头看去,小李医生和一个光头男扭打在一起。
小李大夫快压不住那个光头了,他嘶吼着快报警!我哆哆嗦嗦地爬起来捡回来手机,报了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