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欠了妖族，他会不会留下来？
“……让开。”
玄澈失败了。
观南并没有理会他，只是留给了他两个字。
冰冷，无情。
玄澈绝望了，面对观南的执拗，他无能为力。
他怔怔的站在原地，看着观南路过他身旁，头也未回的走出未央宫。
那一刻，他累了，不想挽留了。
任由妖族灭亡，观南沉寂，他都不想插手了。
可是这个念头不过是一闪而过，就在他抬步要追出的一瞬间，他就听见门外传来观南的一声高喊。
那两个字，让他惊讶，错愕。
因为他听见观南喊的是：“司瑶——”
玄澈冲出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观南死死的拽着一个女子的胳膊不放手的样子。
“哥！”
玄澈喊着，上前将女子解救出来。
也是这时，玄澈才明白，为什么观南会如此激动。
因为这个女子和司瑶长的七八分相像，但也仅此而已。
“哥，你冷静一点，她不是司瑶！”
玄澈朝女孩歉意一笑，而后便强硬的拉着怔愣中的观南回了未央宫。
“司瑶，她就是司瑶……”
观南像是着魔一般，兀自呢喃着，但是他眼中的光却是狠狠的刺痛着玄澈的眼。
“玄澈，是司瑶回来了是吧？”
观南像是忽然看到玄澈一般，抓着他的手臂一次复一次的问道，却又不打算听玄澈的回答。
玄澈见观南的样子，心中忽然一酸。
他曾经那么耀眼的哥哥，怎么因为一个女人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呢？
玄澈想不明白，但是他却想通了别的事情。
或许这样，能将观南留下来么……
玄澈不知道，但是他希望如此，为此，他不介意欺骗。
“所以，哥，司瑶如果真的没有死，你有什么打算？”
玄澈知道，观南不是傻子，如果他现在咬定了那个女子是司瑶，观南很快便能察觉出来，所以他委婉了用了一个如果。
涵盖了所有的可能性，就好像他只是在和观南说这样的一个可能。
一个让观南足以起死回生的可能。
观南闻言先是沉默了一阵儿，而后开口并非回答，而是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