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老爷子喜不自胜。
无论如何，总算是好了！
老爷子又问道：“那你如今是何境界？”
顾念卿摸了摸鼻尖，约莫是没合计好，支支吾吾：“大概，就四……五，五阶？”
“到底四阶还是五阶？”老爷子大惊的同时，更疑惑。
这咋还能飘忽不定呢？
顾念卿低咳一声：“五阶吧，就刚晋升，初期。”
小炎伸着小手，默默捂了下额。
娘亲你编靠谱一点好吗？
他都不止……
“真是五阶！”老爷子却是一个激动拍掌，血压狂飙直掀天灵盖，差点没当场跳起来。
顾念卿扯着嘴角，僵笑着，点点头，“……是。”
淡定，淡定点……
可这叫老爷子如何淡定的了啊？
顾小炎眨眨眼，这一瞬间，似乎有点理解他家娘亲，为何犹豫不定说几阶了。
现下他都怕太爷爷会激动地晕过去……
顾正霆实在是情难自禁，瞬间激动得面红耳赤：“短短四年，你灵力便精进至此，比在族中修炼的子弟们都有过之无不及。”
他就知道！
他顾正霆的孙女不可能是废柴一枚！
同时又心疼不已，面上激动转为愁苦自责：“都是爷爷不好，念卿，你不会怪爷爷现在才找到你，接你们娘两回来吧？”
修为提升如此之快，她们母子孤身在外定是受了不少苦难。
“爷爷，您这说的是什么话。”顾念卿心上温暖不已，笑了笑：“是我不好才是，以前我太任意妄为了，不该跟爷爷你胡闹的。”
原主对于谋她害她的姐妹们，处处殷勤，却对这个真心爱护自己的老人家，总没个好眼色，真不知该说缺心眼还是什么的好。
顾正霆瞬间是老泪纵横，轻拍着宝贝孙女的肩：“好好，什么都别说了，只要你们娘俩儿以后好好的就好。”
他的小念卿，终于是懂事了。
自己现在就是死，也能含笑九泉！
顾念卿似乎有些顾虑，“爷爷，我有个问题……”
“你说。”老爷子暗自抹泪。
顾念卿略有迟疑。
但她想了想，还是说了：“如果，我并不是以前的念卿，不是你孙女……”
“你这孩子！”却是一句未完便被老爷子打断，“说什么胡话，你怎么就不是念卿了？”
老人家上上下下打量，“你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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