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替身也得找个上档次点的。”
话落，顾年川和何以沫的脸色都微微一变。
何以沫脸色有些不好看：“哥，你记错了吧。”
没等何以明说话，顾年川就站了起来：“我出去接个电话。”
核心人物不在场，里面一下就冷场了。
夏以沫这才抬头看着何以明：“何总，你这样有意思吗？”
这样羞辱她，又能证明什么？
“有没有意思，不是你说了算。”
何以明冷笑，但突然又话锋一转，指着不远处的香槟塔：“我也不为难你，你要是把那些都喝了，一个亿就不用还了。”
那香槟塔，粗略算都有上百杯。
夏以沫深吸口气：“你说话算话？”
“当然。”
“好，我喝。”
……
顾年川接完电话回来，隔着门就听见里面震耳欲聋的欢呼声。
他推门，只见所有人都围成一圈，兴奋的欢呼着。
“喝！喝！喝！”
夏以沫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杯子里面的酒。
淡黄色的酒液顺着她的嘴角，缓缓滑向白皙纤长的脖子……
人群中有些人的目光依旧变得不怀好意。
顾年川只觉一股恼意瞬间涌上头顶。
他大步上前，一把握住夏以沫的手，怒声道：“你在干什么？”
人群瞬间安静下来。
夏以沫回头看他，一双湿漉漉的眼睛透着酒醉的朦胧：“川哥……”
顾年川大概也猜到了些什么。
他抬眸看了一眼正似笑非笑的何以明，眉眼间戾气深重。
随即，顾年川一脚踹向那香槟塔。
‘啪！’
清脆的玻璃碎了满地，酒液肆意流淌。
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便看着顾年川拉着夏以沫的手就走。
何以沫看着顾年川怒气沉沉的背影，担忧开口：“五哥，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何以明一听，眼中阴沉愈深：“你是我妹妹，你想要的，我都会帮你。”
……
顾年川沉着脸开车，夏以沫安静的蜷缩在副驾驶。
车子路过一块巨大的广告牌时，夏以沫忽的抬头。
她怔怔看着，直到广告牌消失在视线。
夏以沫侧过脸，望向顾年川与广告牌上如出一辙的俊美侧脸。
忽的低声道：“川哥，我第一次见你，感觉就像看广告上的人一样，觉得高不可攀。”
“后来在一起了，还是觉得不真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