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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弹身上不存在的灰,慢悠悠道:“没有。”
原本这具身体残存的几分父女情分,也因为他刚刚的那一番话而消失殆尽。
这样的爹,她林浅可高攀不起。
两个字,差点没把林佑昌鼻子气歪!
“逆女!连我这个父亲你都敢冲撞,还有什么是你不敢做的?”
“那可多了呢。”林浅转过头去,黑白分明的眼眸定定看向林佑昌,她嘴角一勾,讥诮道:“至少我做不到眼盲心瞎,是非不辨。”
“混账!”
林佑昌哪里听不出来林浅的明嘲暗讽?他猛地站起身,怒道:“好,好,你是翅膀硬了胆子也大了,竟敢跟我公然叫板!可别忘了,我是你爹!我有足够的资格教训你!”
说完,林佑昌冲着边上的佣人吼道:“去把我的鞭子拿来!”
佣人用跑的速度,很快,一个木盒被递了过来。
盒子打开,里面是乌黑发亮的长鞭,上面还挂着尖锐的倒刺。
就是这条鞭子,在曾经的林浅被江悦悦冤枉偷了别人东西时,林佑昌不容分说,将她打到足足一个月无法行走!
那一个月里,每个夜晚小姑娘都在哭,哭到最后心灰意冷,对这亲情彻底失望。
即便小姑娘已经香消玉殒,意识散尽,可在看见这条鞭子时,身体里残留的本能反应,依旧泛起惶恐和委屈。
林佑昌将鞭子重重一甩,打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他看着林浅,怒目而视:“逆女,我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要么跪下认错,要么我打到让你长记性为止!”
江悦悦可还记恨着在医院里被林浅打的那一巴掌呢,眼见林佑昌请了家法,她心底得意,面上却一派焦急地劝道:
“爸爸别生气,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昨晚我不小心摔下楼梯,导致阿林生日没过好还溺了水,她也不会因为心情不好而顶撞您。”
这番话说得漂亮,既彰显了自己的善良,又让所有人替她打抱不平。
果然,林佑昌心疼地摸了摸江悦悦的头,说道:“你这孩子就是太善良了,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放心,有爸爸在,今天爸爸一定给你讨还个公道!”
公道?
听见这句话的林浅轻轻笑了:“公道就是不分青红皂白,不问缘由,直接定义我是罪人,然后动用武力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