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呢？”君寒煜一个眼风扫过去。
君寒彻摸摸鼻子，“我觉得吧，她挺可怜的。”
君寒煜挑眉，等着她继续往下说。
“我之前跟你说，你还不信，今天你看到了吧？楚家人就是这么对她的！她那个爹，真是枉为人父！就是边关苦寒之地，穷苦人家的爹都知道护着自己的闺女，他这可倒好，什么玩意儿！”
君寒煜心头莫名一紧，想起在府门前，楚灵歌昂首而立，不输任何的气势。
她冷漠淡定，大概就是因为被伤透了心，早就不再希望了吧？
她说，从小被扔到庄子上，失了娘亲，父亲又如此，她是如何长大的？
“我看她也是实在没办法，才练武自保，要不不早就被人吃了？乡下庄子上一般都有武把式。”君寒彻手一比划，“她杀敌的招式真俊！”
君寒彻的这个想法倒也合理。
他思及自身，世人都说他如何尊贵，含着金钥匙出生，可他不也是被逼自保，上战场挣军功，以至于现在太子都让他三分吗？
“对了，六哥，”君寒彻问，“我觉得你这府里有鬼，你看，那天晚上六嫂临时起意回家，怎么那院子里就布下局等着她呢？”
君寒煜短促一笑：“王府里的确有鬼，但不是楚家的鬼。楚家的鬼还没那么大本事，能安插到战王府。
不过，这一点，我不想查。”
“为何？”君寒彻诧异。
“王府的鬼，还有用处，为了一个楚家，还不值得动。
至于楚家的事，让她自己去查，我倒要看看，她有没有这个本事。”
楚灵歌往院子里走，走到半路，碰上那个婆子，她正抱着几件衣裳，准备去清洗。
楚灵歌冲她招招手，婆子眉眼带笑地跑过来，在一米开外站住。
“王妃！老奴给王妃请安，这些都是脏衣裳，老奴就不靠近了，省得熏到您，您有什么吩咐，只管说。”
她快人快语，又条理清楚，看她这样应该是个粗使的婆子。
楚灵歌开门见山：“你为什么要帮本王妃说话？”
婆子一愣：“您是王府的女主子，老奴帮您说话是分内的事。”
楚灵歌很满意她的态度，但……
“本王妃要听实话。”
婆子抿下嘴唇，眼睛泛红：“王妃，您可能不记得了，但您的救命之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