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主人公是阮玉仪姜怀央的书名叫《新寡后,我成了新帝的娇软外室》,是作者芽芽不枯所编写的言情类小说,书中主要讲述了:秋的伤两个月前就好全了,本宫私心多留了他一些时日。过两日本宫就会让皇兄给我们赐婚,夫人要是乐意,早些准备准备,可以到本宫那边小住。”捕捉到“行秋”这个名字,门外的阮玉仪呼吸一滞,思绪一片混沌,一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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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是未出阁小姑娘,也依然改不过口。阮玉仪也听惯了,由她这般唤着。
“鞋底子硬,碍事。”
父亲早逝,兄长战死,阮家已没落得不成样子。当年听闻远亲程家的大表哥高中了状元,母亲就藏了攀附的心思,带着阮玉仪一同前来拜谒。
这大表哥也是期待之中地,一下就与她看对了眼,双方长辈各怀各的心思,很快就替他们操办起了婚事。
本应是共度良宵之时,不料作为郁王门客的大表哥被主人家叫去办事,这一走,就再也没能回来,扔下刚过门的她,两人甚至还没来得及圆房。
探得情况回来报信的小厮声泪俱下,少爷的马车坠崖,寻遍了都没能找到尸首,下边水流湍急,极可能是被卷走了。
姨母丧子,许是悲恸之至,从此性情大变,待阮玉仪远不如从前亲切。
说来也是可怜,程老爷在京中原来只谋得一小官小宦,程府靠着高中的长子才有了些地位。这次之后,家中嫡系只留下一个痴傻的次子,其母程朱氏为这痴子踏过不知多少家的门槛,可没有一家姑娘愿意接受这门亲事。
程朱氏自然就将主意打到了这孤苦无依的侄女身上。
芜国民风开放,自古就有寡妇再嫁的传统,更甚者效仿他族跟了自己的小叔子的也不在少数,如阮玉仪一般守节的真可谓是凤毛麟角。
守寡一年来她循规蹈矩,使得邻里流传起她冰清玉洁的美名。
本以为自己的乖巧会得了姨母怜惜,能让她借着对大郎的念想,安安顺顺地在这程府了却残生,不想姨母却让她做那痴傻二表哥的妻。
阮玉仪如何能答应,她面上不能反抗,私下已悄悄为自己开始谋划出路。
想到这里,她停下动作,正想立起身来,眼前却忽地一片黑。她身子晃了下,用指尖抵住额角。
木香连忙上前来,将袍子取出替她披上,一把扶住看起来摇摇欲坠的人儿。
“斯人已逝,小姐您又何必日日苦练这舞,反倒伤了自己身子。”
阮玉仪已经缓过来不少,她放下手,拢拢外袍,露出一个清浅的笑意,“与大公子无关。这是母亲教我的东西,一日不练不说,日日犯懒呢,那就该忘净了。你也别忧心,我只是起得太快了,一时不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