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叫阮玉仪姜怀央的小说是《新寡后,我成了新帝的娇软外室》,它的作者是芽芽不枯创作的言情类型的小说,书中主要讲述了:她说有客人,让我莫要在那边捣乱。”他的声音听起来带着些委屈劲儿。听了这话,她不禁蹙起眉头,眼中泛出疑色。好生奇怪,姨母向来爱护这个次子,从前大郎在世的时候,贵客可比如今多,也不见她将次子赶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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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鞋底子硬,碍事。”
父亲早逝,兄长战死,阮家已没落得不成样子。当年听闻远亲程家的大表哥高中了状元,母亲就藏了攀附的心思,带着阮玉仪一同前来拜谒。
这大表哥也是期待之中地,一下就与她看对了眼,双方长辈各怀各的心思,很快就替他们操办起了婚事。
本应是共度良宵之时,不料作为郁王门客的大表哥被主人家叫去办事,这一走,就再也没能回来,扔下刚过门的她,两人甚至还没来得及圆房。
探得情况回来报信的小厮声泪俱下,少爷的马车坠崖,寻遍了都没能找到尸首,下边水流湍急,极可能是被卷走了。
姨母丧子,许是悲恸之至,从此性情大变,待阮玉仪远不如从前亲切。
说来也是可怜,程老爷在京中原来只谋得一小官小宦,程府靠着高中的长子才有了些地位。这次之后,家中嫡系只留下一个痴傻的次子,其母程朱氏为这痴子踏过不知多少家的门槛,可没有一家姑娘愿意接受这门亲事。
程朱氏自然就将主意打到了这孤苦无依的侄女身上。
芜国民风开放,自古就有寡妇再嫁的传统,更甚者效仿他族跟了自己的小叔子的也不在少数,如阮玉仪一般守节的真可谓是凤毛麟角。
守寡一年来她循规蹈矩,使得邻里流传起她冰清玉洁的美名。
本以为自己的乖巧会得了姨母怜惜,能让她借着对大郎的念想,安安顺顺地在这程府了却残生,不想姨母却让她做那痴傻二表哥的妻。
阮玉仪如何能答应,她面上不能反抗,私下已悄悄为自己开始谋划出路。
想到这里,她停下动作,正想立起身来,眼前却忽地一片黑。她身子晃了下,用指尖抵住额角。
木香连忙上前来,将袍子取出替她披上,一把扶住看起来摇摇欲坠的人儿。
“斯人已逝,小姐您又何必日日苦练这舞,反倒伤了自己身子。”
阮玉仪已经缓过来不少,她放下手,拢拢外袍,露出一个清浅的笑意,“与大公子无关。这是母亲教我的东西,一日不练不说,日日犯懒呢,那就该忘净了。你也别忧心,我只是起得太快了,一时不察。”
木香这会儿凑得近,将她眼底的泪光看得一清二楚。
阮玉仪生得秾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