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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香方可是用红蓝花、重绛,石榴、山花及苏方木炮制?”
秦棋墨皱眉:“你如何知晓?”
“我还知晓这个香方银红浅薄,炮制艰难,且因为用药过量,很容易伤刺颜面,但我娘炮制的香方就没有这些毛病。”
他说着,顿了顿,“如果大舅姥爷日后还想脂粉铺子能多些营生,日进斗金,最好不要选择北地的香方。”
他才五岁,在一众大人中很不起眼。
但他出口的话,却让东暖阁的所有人人直接脸色大变。
不曾打理过秦氏铺子的人可能还不太听得明白,但秦棋墨却立刻就听懂了。
戚喻之说过的话,他们铺子的大掌柜也都跟他说过,他也想过买进更好的脂粉,可整个京城的货都差不多,就是皇宫,用的也比他们的脂粉细腻一点罢了,秦家也没有别的选择。
秦棋墨总算收起了之前的轻视,正视他道:“你一个小儿,如何知晓这些?”
他跟戚喻之这般年岁时,整日就是抓鸡逗狗,什么脂粉之类的,他听都没听过,更别说香方炮制这种听起来就很复杂的词。
“都是娘亲告诉我的。”戚喻之一脸骄傲,“我娘亲在南唐被誉为香粉夫人,如果大舅姥爷你跟我娘亲合作,那你要占大便宜了!”
戚雪宁闻言,无奈地摸了摸儿子的脑袋。
她可当不起香粉夫人的名头,真正的香方高手,应该是喻之才对。
他从记事起就对香料颇有兴致,并在他能动手后就能自己搭配香料,手法斤两,让铺子里最厉害的老师傅都挑不出毛病。
她脂粉之所以能快速炮制成功,离不开喻之的帮忙。
戚雪宁脂粉介绍和纸契递过去:“不若大舅舅看看我最近炮制的脂粉品相介绍,还有这两月在南唐的买卖事宜。”
秦棋墨心头五味陈杂地接过纸契。
然后。
他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秦家研究了小半年,又请了京城无数香方老手携手合作,都没能解决的香方配比和方子难题,竟然被戚雪宁这般轻易地解决了!
若是她炮制的脂粉真的如纸契所言,那他秦氏名下的铺子,不就眨眼就能扭亏为盈,重入权贵?
“宁宁,你这纸契,可有给别人看过,不是,合作过?”
秦棋墨声音都有些颤抖。
戚雪宁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