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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好酒给爷爷我来一壶!说不定爷爷我心情高兴还能告诉你点什么!”
沈浪丝毫不理会洪武的喋喋不休,转头看向罗欢:“看你是个机灵的,今天学着点,不是刑讯就要把人变得血粼粼的。”
“卑职尊令。”罗欢有些搞不明白沈浪是要做什么,但还是低声应承一声。
“这种桑纸呢最是喜欢吸附水,而且韧性十足,不会被撑破。”沈浪从拿来的桑纸中揭下来一页,轻轻放在洪武的脸上。
“呸!给老子….呜呜!”
还不等洪武的话说完,沈浪已经端起酒壶喝了一口喷在了桑纸上。
原本还有些坚挺的桑纸很快就柔软下来,紧紧的依附在洪武的脸上,只有鼻孔和口部位置在上下起伏。
沈浪凑到洪武耳边:“不用费力气了,这种桑纸你根本就咬不破!知道你们习武之人气息悠长,但愿你能多坚持一会!”
说完拿起第二张桑纸,依旧覆盖在洪武的脸上,再度喷了一口酒。
洪武的四肢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扯动铁索咔咔一阵巨响却于事无补。
在沈浪覆盖上第三张的时候,整个囚室一片寂静,只剩下洪武手指抓硬木床的刺耳声不断传来。
沈浪不为所动,然后是第四张,第五张,直到洪武的身体开始抽搐起来,他才将桑纸一把扯了下来。
桑纸上就出现了洪武的样貌。
“把他浇醒!”沈浪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可淡淡的一句话让皇城司这些心狠手黑的家伙心尖都一颤。
这个笑容看起来十分温和的驸马简直就是一个魔鬼!这种法子看似温柔,但那种窒息感以及洪武抓硬木床的声音深深的印在了他们的灵魂深处。
这是一个狠人,他们得罪不起!
“把他浇醒!”沈浪看没有人动不由的皱着眉头冷哼一声。
露着胸膛的大汉吓得哆嗦了一下,连忙跑到一边将水盆端来。
“哗!”
激烈的刺激唤回了洪武昏厥的意识,在经历过这一回之后,洪武头一次发现,原来呼吸空气是这么难得的一件事情。
“怎么样?要不要再来一次?”沈浪的声音依旧很温和,但正是这种温和让所有人都感觉到头皮发麻。
“恶魔,恶魔!你是恶魔!”洪武的眼睛都失去了焦距,只会呢喃这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