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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看外面那些身体孱弱奄奄一息的佃农,这笔钱的去向可想而知!
再往下看,各种花费之初都有不合理之处,特别是最后的结余,诺达的驸马府在得到皇家赏赐之后也不过是二十贯的结余,换算成银子也不过是二十两而已!哪怕全是铜钱,此时驸马府的财库里也能跑马了吧!
二十两,就是自己身上的衣衫都买不下来!由此再看包四那张脸,怎么看怎么可恶!心中郁结却不好发作,只能厌烦的挥了挥手:“都下去吧。”
包四神情一滞,不过很快就恢复了笑脸,弓着身子走了出去,脸上也充满了疑惑,难不成真被沈浪看出什么猫腻不成?
不过他可不怕,准备好的那些说辞他现在张口就能来,此时他巴不得沈浪出言质问,好好展现一下自己的才能。
说不定还能获得些许赏赐。
看着包四离去的背影,沈浪一把将手中的账册扔到了地上:“恶奴竟敢戏弄本官!着实可恶!”
沈复吓了一跳,他还从没有见过沈浪发火,听到沈浪的话同样眼睛一瞪:“可恶恶奴,小的这就去给公子出这口恶气!”
“回来!”沈浪笑骂一句,毕竟沈复那副仇深似海脚下却纹丝不动的模样着实让人感到可笑:“想戏弄本官,看我以后如何收拾他!”
沈浪在宅子里住了下来,每天依旧锻炼自己孱弱的身体,好在毕朗庭是个武夫,觉得沈浪总是在庄子里跑跳有失身份,就叫了他一套叫做八段的拳法,练习几日之后,沈浪觉得自己力气增加不少,当下更是勤修不缀。
自上次查看过账目之后,沈浪对庄上的财政不管不问,见人都是笑呵呵的模样,平日里总去驸马府不远处的村庄找那些佃农聊天,也不顾及自己的身份。
“四爷,您说这位驸马爷到底是个什么章程?”一个身材削瘦,留着山羊胡的老者凑到包四身边,眼里有些惶恐的问道。
“呸!一个黄口小儿罢了,原本还以为是发现了账目上的问题,却不过是来一个稚嫩的下马威,真当四爷我是吓大的?”包四不屑的挥了挥手,目光鄙夷的看着沈浪离去的背影。
“四爷说得对,不过他毕竟是驸马爷,会不会…”
“嘿嘿,驸马爷?一个小白脸而已!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