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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冤枉吗!
萧墨离坐在马车之中,看着雨幕中,跪在坟前的那瘦弱的身躯,眼中闪过一丝难过。
皇上有明旨,陆志坚一府人可以先行下葬,但不可立碑。
这坟地新起的坟包,都成了无名之魂。
而且陆府也不能归还给唯一幸存的陆之嫣,只因案件并未查实。
她依旧要继续留在秦王府。
对于陆志坚一府人死亡一案,只因涉案的刑部大牢的当值狱卒全都意外身亡为由,不再追究。
这么明显的偏袒,有理由让她怀疑,陆志坚的罪名由来,那封所谓的告发“密函”的真实性。
于是,在送葬回来后的当天夜里,陆瑶再次来到了被封禁的陆府。
站在陆志坚的书房中,看到满地狼藉的,她特别难过。
“当官难,当个好官更难,当个与权贵抗衡的大官就是如此的下场,悲壮!”她感叹着。
“可也受人敬仰!”身后传来闷闷的声音。
陆瑶立即转身,就看到了黄金鬼面男人,依旧一身黑袍的站在门口。
她目光里全是戒备,冷声开口:“你是谁!”
“敬仰陆丞相的人。”他开口,淡淡的目光从面具后直盯着她。
“你不认为,他不自量力吗。”陆瑶也一样在盯着他。
不知道为什么,她真的不怕眼前的这个人,而且有一种直觉,他不会伤害她。
黄金鬼面人斜身靠在书房的门框上,抬起头来看向夜空。
“没觉得。”
“想要与权贵斗,最少要有实力,他应该是没有这个能力,不仅搭上了自己的性命,而且还连累了府里所有的人,这还不叫不自量力?”陆瑶扭头紧皱眉,再用和的眨了眨眼,强逼自己不要流泪。
今日在下葬时,与那日验尸时是一样的心情。
痛心!
特别的痛心!
惋惜!
特别的惋惜!
还有一种,就是不值。
黄金鬼面人扭头看过来,闷声问道:“你怎么知道,他是在与权贵斗,他本身也是个权贵。”
“他不是,他只是个大官,权力是有些,但一定不是尊贵的皇亲国戚,所以,他斗不过。”陆瑶双眼微红,坚定的回答。
“皇亲国戚!”黄金鬼面人轻声重复着。
陆瑶冷哼一声:“今日这场声势浩大的送葬活动,只是让当今圣上赚取了一个体恤下属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