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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薛神医送出了门,许御史把院里的护卫小厮都叫到面前,吩咐他们轮流站着许乐然院子外面,没有吩咐,不允许有任何人接近许乐然的院子。
就连屋里许乐然院子里本来的丫鬟都排查了一遍,没有心思不轨之徒才让她们继续在院里伺候。
许府的气氛没有因为病情的好转轻松下来,而是更加紧张了。
最近一段时间,下人们有犯错的都是被许御史狠狠罚了,人人都是战战兢兢,不敢行差踏错分毫。
老太太院子里,云月也是终于醒了,只是身体不好一直在床上养着,伺候她的人都是没有一句闲话,云月问的话也没有人回答。
一个就像是聋子,哑巴一般。
她最近没有外面的消息,但想来许乐然应该已经……,不会暴露她做的事,而且翠竹也已经死了,现在就算有人怀疑她,她也能做足了姿态让人的疑心都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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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府,下人们都是喜气洋洋,因为二公子考中了乡试,成了举人,夫人给每个人都发了红包。
谢傅远坐在自己的房间里看书,这次看的不是朝廷大事,不是八股文,而是医术。
自从许乐然出事后,谢傅远每天看书的时间又延长了,就连身边的忠盛都担心起来。
“公子,您这身体也不是铁打的,这样下去怎么行?”
“没事!以后你把饭食从厨房提到我屋里来,我就不出去吃了。”谢傅远眼睛不离书本,嘴里说道。
他是越发的不了解公子了,以前公子看医术是为了治了腿疾,可是自从知道治不了以后就从来没有看过了,现在为什么又把医术拿起来。
他去厨房提饭食,出了谢傅远的院子,就感受到一片喜庆的氛围,可这也和他没有关系,在厨房提了饭食就走。
谢府的人都在为谢傅和而高兴,可他本人却是高兴不起来,这次考官所出的题目正和谢傅远给他的一样,而答卷上是谢傅远所答的文章。
这和他没有丝毫关系,谢傅和从来没有感到如此憋屈,他心中也是一直在天人交战。
许乐然出事的消息,是在他考完乡试后才听说的,可他什么都做不了。
去了许府几趟,都被许御史拦了回来,说是许府最近都不待客。
忠盛给谢傅远提了一碗汤,一碟青菜,还有一碗饭。
谢傅远低头把饭菜吃干净,忠盛终于忍不住了说道:“这厨房的下人也太过分了,就给公子这么几道菜,还是凉的。”
“闭嘴!”
忠盛立时住了嘴,他现在也有些害怕公子,从前的公子只是冷淡,可现在似乎随时都会要了人的命,这是他本能的直觉。
“你出去在门口守着。”谢傅远吩咐道。
忠盛出去后,谢傅远取来桌子上的信封拆开,看了起来,上面只写着两个字,疯子。
他点燃信封,眼看着信封整个都完全烧毁。
疯子吗?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