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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向沈嫱,她在桌案下的手紧紧扯着手帕,满眼都是怨毒的神色。
4.
夜色如墨,月华如练。
亥时已过,白日宴会的热闹散去,府邸陷入宁静。
手上的蜡烛烛火摇曳,我轻手轻脚地走到祖母的院子,门被推开,发出“吱呀”微弱的一声响,祖母就静静地端坐在榻上,挑灯看那把断的长枪,皱纹深深的手摩挲着上面的“燕”字。
燕,是勇毅侯的姓。
燕后面的两个字被风沙侵蚀得看不出原貌。但我知道这两个字是什么。
是如烟。
如烟,是我祖母的闺名。
是的,这把长枪是我祖母的。
世人只知勇毅侯独女贵重千金,却不知燕如烟十五岁同父上漠北击敌。
见我来了,祖母放下长枪,理了理衣裙,
“今日寿宴的事,你做得很好。”
“我还以为祖母会责怪我不顾姐妹情谊呢。”
我一边开玩笑,一边倒茶。
祖母微微叹口气,
“做长辈的当然希望子孙和睦,哪怕不是你们不是血亲。”
没错,我和沈嫱不是亲姐妹,沈嫱是我父亲收养的孤女。
5.
一次我父亲外出,在街道看见一个十二三岁女孩被一个稍大点的男孩打骂。
那女孩生得楚楚可怜,又遭受这般折辱。我父亲看不下去,出手相助赶走了男孩,让下人抱她上马车问她家在何方。
女孩眼含着泪回答父母身亡,她孤身一人在外常受打骂,无以报今日之恩,愿拜为父。
我父亲念她可怜,便带回去,对外宣称是将军府的庶女。
之后经调查我才知道事情真相。
她确实是父母身亡,而男孩其实是她的堂哥。父母去世后,沈嫱投奔到她堂哥家,说愿意及笄后嫁给他为妻。她堂哥在铁铺当学徒,沈嫱不满学徒微薄的时薪,经常去勾搭街上富裕商人家的小儿子。
我父亲见到她被打骂,也正是由于这个原因。
沈嫱就像菟丝花,要紧紧依附在他人才能生存。被她依附的人一旦血枯肉尽,不再有价值,她便会毫不犹豫放开寻找下一个。
美丽,但危险。
“人和花草树木没什么两样,根坏了,不管枝叶长得再怎么好,也不行。”
我趴在祖母的膝上,静静聆听祖母和蔼又苍凉的声音。
“我在漠北的那段时间是我这一生最快乐的时光,但只能隐藏心底,不能公布于众。世人总要求女子柔弱贤淑,做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雁儿,你不一样。你是带着獠牙和尖爪的。他们畏你,畏你才会敬你。”
“但总有人想要拔掉你的獠牙,剪掉你的尖爪。”
祖母又叹了口气,“当今圣上才智不在国民,太子又不知是否璞玉,你这个安国郡主和将军,难啊。”
我直勾勾看着祖母,说:“那我该怎么办?”
祖母沉默地看着我,不说话,但我分明从她眼中看出答案。
君不才,我可取而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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