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过几次。”秦方随口回应，随即将采购协议推到柳月面前，道：“签了字，明天上午山羊绒会送到。”
趁着等菜的功夫，柳月拿起协议审阅。看完合同，柳月惊疑问：“这是锦羽丝绸的供货协议？”
“嗯，你和杜总的合作照旧，我是这次合作的中间人。”秦方不置可否。
“给我个卡号，佣金我给你转过去。还有，你是怎么说服杜菡的？”柳月大感好奇。
秦方微微一笑：“这点事都解决不了，还不如答应你昨天的要求。”
柳月面容僵硬了一下，眉宇间有些愠怒，听这小子的意思，做她老公还委屈他了？
不就是谈妥了山羊绒合作吗？有什么好狂的！
听说杜菡得了很严重的皮肤病，脱了衣服能吓死人。这小子能成功，多半是出卖了皮相吧！
“秦先生不妨展开说说，我也学习下商谈技巧。”柳月语气幽怨，夹杂着阴阳怪气。
秦方今天没打算藏拙，在柳月的刻板印象里，自己是和她门不当户不对的普通人。他需要崭露锋芒，以一个强者的形象，取消柳月阶层上的藐视。
“你是不是认为，我靠身体求来的山羊绒？”秦方突兀地问了一句。
柳月吓了一跳，“你怎么知道”几欲出口。
没让她回答，秦方继续道：“杜家虽然比不得谢家，但在产业上的交集不多，谢家也不会因为这次供货，就对杜家动刀子，所以杜菡并不惧怕谢胜。
拿出足够的筹码，就足以让杜菡倒戈我们。恰好，我知道杜菡的皮肤有问题，也知道治疗的方法。”
柳月顿时恍然，女人天生爱美，如果能治好她后背，那达成合作不是问题，感叹道：“那你运气不错，不过谢胜不会放过你，杜菡护不了你周全，我劝你尽早离开青云。”
“想把我按死，谢胜还不够资格！”秦方冷冽道。
柳月语气略带嘲讽：“大家族要收拾一个普通人，你觉得很难？”
秦方岔开了问题：“就算经历了昨天的事，你也不会屈身谢胜。谢胜心态失衡下，必然要对星月纺织出手。到时你们的原料会逐渐断供，工人会大量跳槽，销路会挨个封锁，这个结局你能预料吧？”
“扯这些不相干的做什么？”柳月面容不变，很好的收起眼底的忧虑。
“如果这些麻烦我都能解决，你会不会护我周全？”秦方笑着反问。
“你可以？”柳月眼皮一跳，抬头看向秦方。
秦方没有回答，话题再转：“谢家虽然庞大，但并非一家独大。
比如季家，和谢家明争暗斗十多年，不相上下。
我有让季家超越谢家的办法，季家自然会保障我的安全。我也能借季家之手，削弱谢家的力量。
只要能把握青云局势，就能逢凶化吉，以小博大反杀谢家！
柳月，你调查到我的资料，或许并不全面，你需要重新了解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