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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张令人后怕的脸:
五条刀口,横竖蔓延全脸。鼻梁上横着的一刀可见鼻骨,最浅的从唇下延伸至耳后。
我不挣扎了。
最后一眼,真好,那个朗润俊秀的人儿依旧站得笔直,神情冷漠到不屑于沾染这世上的尘埃。
他在用口型和我说,对不起。
他们把我的手绑在身后,套上麻袋扔进了河里。
我不想挣扎了。
还是睁开了眼,不知道还有什么值得我眷恋这世间。
“醒了?喝料。”
男子一身白衣,玉簪绾发,气质出尘,只是张嘴就是一口怪调。
“姑凉,你四哪里人啊?不要担森,我可以送你回家。”
我这是飘到哪了???
男子见我不回答,上前就想来检查听感。
他上前掰过我的脑袋,一边看一边念叨,
“对不起啊,姑凉。在下吴信石,医术丧浅,四在四看不出有什么问题。”
你没问题,是我的事。
垂下头摇了摇,泪水不可控制地涌出眼眶,
“不是你的问题,都不是你的问题……”
伤口碰到眼泪,疼得我呲牙咧嘴,下意识握紧拳头,
“姑凉,你的官话缩得好标准,可不可以教教我啊?”
见我点头,信石揣着手笑得兴高采烈,
“这里四我家的医馆,客房可以馊出来给你住,你若四愿意,就先住下来,想起一些什么再回家。”
我什么都没有忘,什么都记得清楚,可我不知道要回哪里了。
屋外推门走进来一个姑娘,杏眼翘鼻,举手投足间是南方女子的温柔可人。
“你醒啦,我给你找了身衣服,你先换上。”
信石闻言,合上门退了出去。
“叫我茵陈就好。放心,衣服都是我给你换的。”
木然接过衣服,我抬脚走向内屋想去更衣,却被她伸手扯住。
见我疑惑,茵陈不自然地移开目光,
等我走进内室就明白了。
一人多高的铜镜靠墙立着,上面映出来一个粗胖女子,脸上裹着厚厚纱布,头发枯黄如草。
“信石的医术是祖上传下来的,你尽可以放心,保准能让你恢复如常。”
见我不说话,茵陈拉上帘子守在外面。
站在镜前脱下衣服,浑身都是细长的伤口,虽浅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