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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耳膜,自那件事以后,她就成为了焦点人物,园长,就是刚才撕她稿子的人,也在其中,和众人站同样立场。
褚东弦蹙眉,不喜欢这样的注视,一个眼神飘过去,所有人都噤了声。
温涟滢不放弃,刚想说什么,引擎再次启动,兰博基尼耀眼的在镇子里划过弧度,那车别人不认识,温涟滢却清楚。
站在原地,愤恨的跺脚。
“涟滢,别生气,那种人不会有好下场的。”
“……”
窗户没关,狂烈的风扑面而来,窗外的景色越来越陌生。
温涟漪紧紧的攥住衣角,泛白的指节,颤抖的身子,无一不在表现着她的紧张。
有点冷。
“你是傻子吗?”兀的,男人一个急刹车,停了下来,她措不及防,额头撞到了前排座椅上。
刚才速度多快,她此刻就多痛。
低头,没说话,默默忍受。
这更加引起了男人的暴怒。
要一个死人,报复起来也不痛快:“你是受虐狂?”
沉默,依旧沉默。
这让褚东弦怒不可遏,引以为傲的控制力此刻全然崩塌,打开车门,下车,关上车门,上了后排。
温涟漪终于有了情绪波动,她惶恐,男人的蚀骨的眼神,像要把她吞没,随意的看了眼,周围很陌生,下意识的往后退。
褚东弦冷笑:“我妹妹所承受的,你要全部还回来。”
她明白过来,怯弱的缩成一团:“求你,放过我。”
“不要!”
男人置若罔闻,衣服撕裂的碎片声发出清脆的声音,她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痛!好痛!
咬紧牙关,不发出任何声音,嘴唇由于过度用力而渗出殷红的鲜血。
夕阳西下,树上的鸟儿回家了。
“看着我!”褚东弦暴怒的声音传来,暴怒的拍打着她的脸,落日余晖,洒在他们脸上,身上,乃至每一寸肌肤。
温涟漪肤色匀称,是男人钟情的颜色。
和两年前一样,那晚的情形交织出现在他的记忆里。
只是一次,便让他甘之如饴。
温涟漪看着他,流露着绝望的神情。
若从前还心存念想,现在,她是和那个人彻底没有希望了。
“专心点!”
不满女人的走神,用力拍打着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