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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梳子。好像有什么东西膈着我似的。
我翻过来一看,才发现梳柄上刻着两个繁体小字,‘赠雯’。这个我知道,就是送梳子的人把这把梳子赠送给了这个叫雯的姑娘。这只梳子又出现在房间里,所以可以合理推测,日记的主人也是这个叫‘雯’的姑娘。
这一检查,我才发现这只梳子是象牙雕刻的。就算是那个年代,象牙也是很值钱的,而且送梳子给女孩儿,就是对人家有意思的表示。沈家少爷送梳子的时候,脑子里又在想什么呢?
这样一想,我思维忽然模糊起来。面前好像出现了一个曼妙的身影,执起我的手合唱一曲黄梅戏。
她咿咿呀呀唱:“日日思君不见君,只愿君心似我心。”
我唱:“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她又唱:“红豆生南国,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我又回:“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黄铜镜光滑扭曲的镜面上,假人的嘴角似乎悄无声息上提了一丝弧度。
“水,水,水……”
她好像接不上了,在虚光中用一双含情脉脉的眸子注视着我,忽然一个巴掌甩我脸上:“水你妈个锤子!”
我给啪的一声扇醒了,一睁眼哪里有什么美娇娘,只有一个大汉一脸黑气站在我面前,正是马鸣。我问:“怎么是你?”
马鸣道:“你还想是谁?臭小子,你中邪了知不知道!”
“我中邪?什么时候?”我满头雾水地转眼去看,那个假人还好好立在铜镜背面,根本没有被我搬运出来,而象牙小梳也不见踪影,我握在手上的只是一个土块。想来也是奇异中带着惊悚,象牙梳这么值钱的东西肯定不会遗落百年还没被别人捡走,而在当时幻境,我竟然全没察觉到不对劲。
“我、我到底做什么了?”我有些不想面对现实,马鸣却根本不给我这个面子,直言道:“你当时就跟精分了似的,一会儿扮女人哭哭啼啼说话,一会儿又变回男人对着空气安慰。你扮女人很像,真的像,嗓音都一模一样,要不是念在你是我员工,我肯定把你这人妖当场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