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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络绎准备说的话也吞了回去,一个偏身,走向与居民区刚好相反的方向。祁空顺着这个方位望去,不远处是一幢大楼,高耸的建筑在此地确实非常违和,而没能立刻注意到,也是很奇怪了。
“旧工地……?”
在看清楚大楼是略微倾斜的后,他也摸清楚为什么这里会有这么一幢这样的建筑物了,跟上络绎不经意间就询问出声,“地基不稳吧,你确定这种地方适合动手?”
“在哪里动手我可选不了……”
他的语气实在是无奈,顿了顿,又叹道,“他们挟持络缨是在昨晚,那时我还在银启车站,突然便收到一段视频,缨昏迷着被绑在柱子上,头部流血,随后就收到威胁说,不许再碰通讯设备,不许接触任何人,他们派了人与我在同一个包厢,若发现我有不对劲,就会凌辱她。
“直到火车到站,我才又接到他们的电话,告知我肯放人的条件,即在下午三点前把你带到这里来……”络绎只感觉自己脚步沉重,话音也沉重,“火车是十一点到的泷部站,我没得选,只能马上联系你,所幸你肯赴约……这一晚我其实想过很多方法解决这件事,而每一个方法若是失败,都需要缨来承担后果……是我无能,但你赴约一定也要成为必然。”
话到最后,他几乎是挤出的字音,尽显极大愤怒,双拳紧握。
察觉到此的祁空再不懂气氛也明白了沉默才该是最好的回话,也终于明白了,他一开始接连道歉时,那句“时间上来不及多想”是何意思……只是现在知道了原因,自己的所作所说也撤不回了。
良久,他低头看了眼手表,又看着络绎背影,确认般地走上前问道:“现在一点多,还有时间不打算再商量下计划么?”
“不用了。”络绎语气决然,不容置疑,“你也有妹妹,还是说如果遇到这种事,你会冷静下来去和他们和平解决?”
“不可能。”
祁空答得也干脆,接着又张了张口,本还想说什么,终也还是不再言。
大楼近在咫尺,只是在推开大门前,他走近络绎,轻声提醒道:“等会还劳驾不要对我客气,能救走络缨就立刻离开,剩下的我能应付。”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