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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家那丫头沦落市井多年,早已不是曾经的大家闺秀了,阿枕不过打小见那一面,便非她不可了。”
“娶她是她上辈子当牛做马修来的福分,她竟还背着我儿干这种见不得人的事,真是造孽。”
苏老将军听这儿,背过手,反驳道:“当年若不是裴兄替我挡了一剑,裴兄身死裴家没了顶梁柱,那丫头也不会吃了那么多苦,我敬重裴兄,也相信袖烛不是那样的人。”
门外藏着偷听的裴袖烛听此,直愣在原地。
原来当年她父亲去世的隐情竟是这样的。
怪不得,怪不得她这些年过的如此安稳顺遂,怪不得她现在能嫁入皓文苑,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原是苏老爷子欠了她们家一条命,这些年一直明里暗里帮趁着。
想到爹,裴袖烛扑通一下子瘫坐在地上,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其实,她性子烈,骨子里有股倔劲儿,无论撞上千难万难,都不会痛哭流涕,可如今面对血肉至亲,她竟不争气了。
闻见门外有声音,厅内几人赶忙朝着厅门迈去。
“夫人?”一丫鬟惊道。
“袖烛?!”老将军也惊呼。
“袖烛?你、你这孩子怎么在这啊?而且、而且还换上丫鬟的衣服……”老夫人见是她,心知误会了她,羞的脸色一红,连忙讨好着讲话。
毕竟她不知裴袖烛在门口杵了多久,怕是方才那些话全听去了,如此一来,她难免心亏。
裴袖烛不傻,她不能一直沉浸在父亲去世的悲伤中,日子还要过下去,办正事要紧。
她用衣袖将泪擦去,随即踏着快步上前,落脚竟无声。她伸手,一把拽住罗晌儿的衣领,罗晌儿身子单薄本是瘫坐在地上,裴袖烛这一拽差点将她的衣裳拽破。
“罗夫人,洞房花烛夜你抢走我的夫君,我未同你一般见识,可你的心未免也太急了些。”
裴袖烛说这话时,特地将“我的”二字加重了些。
罗晌儿貌似并未考虑到事情会出乎她的意料,照劣势发展,也没料到裴袖烛性子如此顽劣。
裴袖烛是将门之后,功夫不浅,力气也比平常女子大,她死死的拽着罗晌儿,罗晌儿无法拒绝,面露难堪,脸“刷”的一下白了起来,眼泪在眼眶打转儿。
见她没吱声,裴袖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