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憨厚的面团,心里面算是通透。
这老二可就让她发愁了,在县城酒楼做小二,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不小,这嘴和脑子都快的很,跟脱缰的野马一样,小嘴甜是甜,可就是看着不着调。
还是闺女好。
最后邓氏做了这么个总结,说来说去还是自家的小棉袄可心。
“得嘞,不招待见的二儿子这就走。”
姚从文耍了个嘴,招呼着姚暖笙出门,还妥贴的帮她拿着东西。
这二哥还是个妥妥的暖男呢,又会哄人,若是在现代一眼就是个做海王的料。
季望尘不孝顺的流言在村子里面没怎么传起来,可在这县城读书人里面,倒是传播起来了。
岑夫子也有所耳闻,听到之后就发愁的很,他怎么也不觉得这季望尘是个不孝顺的,怕是后边有什么问题。
前些日子云染的事情让他真是怕了,这学院里面的学子,品行道德方面也更为重视。
如今有了这样的传闻,他却不能信誓旦旦的相信自己的学生,便想着去村里面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这刚准备出门,县太爷溜达着到了他这。
岑夫子于县太爷的关系不错,他还挂着县里面的教谕的职位,二人常常一起下棋品茶,读书赏画。
“是在下来的不巧,夫子准备出门?”
“见过大人。”
“你我二人之间不必多礼。”
县太爷笑笑,摆摆手免了礼。
“这学院的学子岑省观,不知大人可有耳闻?”
“可是那日在齐鸣宴上,一连三问获胜的那位学子?后来还被另一个学子下毒,当众行凶是不是?”听了这名,县太爷还真真的知道这么个人。
对那日齐鸣宴上的辩论,他也多有耳闻,后边的案子更是轰动,他亲自受理,虽没见本人,却对名字不怎么陌生。
“是个有才能的人,他怎么了?可是受伤严重?”
县太爷以为是季望尘受伤严重,命不久矣,还有些可惜。
“不是,最近几日我听到不少的流言,都说这个学子不孝母亲,自己生活富足却看着母亲生活凄惨,老夫觉得不大对,准备去他家里看看,上次去看着不像啊。”
这倒是让县太爷也有些好奇起来。
“今日本官也没什么事,跟你走一趟,一块去看看,就当是微服私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