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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无道理。
“古人云,母慈子孝,这首先得要母慈,这才能得到子孝,若是好不付出便要得到,这未免有些太不公平了吧。”
姚暖笙有些不大赞同,忍不住开口。
“再者,孝,也得辨明是非,不是愚孝,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何况父母,为父母者错,生为子便有帮其辨明是非的义务。”
县太爷是第一次听着姚暖笙如此牙尖嘴利的辩论,不免有些意外的看着她。
“你这看法倒是有趣,说的也不无道理。”
姚暖笙点头笑起来,突然开口:“大人,刚才您问我有什么想要的,如今我想到了,能不能请大人帮夫君这个忙,彻底解决后顾之忧。”
季望尘眼中也露出了一丝希望,抬头看着他们。
“这……”
县太爷有些犹豫:“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如今这事是家事,对方无错,我身为朝廷官员,也没有这个权利去管啊。”
“大人有。”
姚暖笙信誓旦旦的笑了:“季氏是夫君的后母,在公公去世后,没有尽到教养养子的责任,还剥夺了夫君继承遗产的权利。”
说到这,一旁的季望尘突然间插嘴:“学生的二弟并不是父亲的亲生儿子。”
“对,还有一条,作为后母,季氏差一点可灭了季家的香火。”
县太爷顿时大笑:“如此说来,本官还真能插一脚了。”
“大人当然可以,而且小女子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一次的流言怕也是他们做的。”
这也太好猜了,村子里面什么声音都没听到,只有城里面有流言,而且还都围绕着不孝顺养母这一条。
这很难不让人想到之前发生的事情。
邓氏这个时候也泡好了茶,在外边喊了声。
“茶泡好了,不如在堂屋坐坐。”
“咱们出去,不在这里叨扰季秀才休息了。”
众人走了出来,刘大夫留下了一部分的药材,姚暖笙要给药钱,刘大夫拒绝不要,跟县太爷和岑夫子告了声别便离开了。
岑夫子和县太爷倒是有雅兴,准备在姚家多待一会,想想等下怎么样解决如今这个流言的事情。
君子一诺重千金,县太爷既然答应了,自然想做的彻底一点。
“季望尘你出来,你个不孝子,这么长时间居然连母亲都不认了。”
突然,院子外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