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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月,你还是这么无情,不过没关系,我有得是时间让你慢慢转变,总有一天,你会我的。”
我嗤之以鼻,一个时辰内,个人对我说了总有一天,我会怎样怎样,想想都滑稽!
水夜天脸上还是那般温柔,如痴如醉般盯着我,突然,他在我唇上的手一滞,温热的气息喷在耳边,他贴着我的耳珠轻轻说:“那有他的气息,我帮你擦掉可好?”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又是一片温热的柔软,我的唇上一湿,我却不挣扎,任由水夜天肆意辗转。似是把我的不反抗当做了一种默许,水夜天吻得更忘情了,腰上的手也开始不规矩的游走。
我忍受着阳穴那股神经突突地跳着,任由水夜天的舌一遍一遍不知疲倦地描摹着我的唇,我用余光瞟着桌上那瓶白玉酒瓶,听到水夜天越来越不规律的喘息声,在他的手缓缓想上游走之时,我终于找到机会,一把推开面前这个显然正处于迷离状态的身躯,身体故意装作因力的反作用撞在桌边缘,左手又刚好“不小心”扫在桌面,将那白玉细口瓶和几碟美食哗啦一弄到地上,咔嚓几声清脆的响声,那白玉瓶立刻在地上碎成很多片,那时淡时浓的醇香液体顿时撒了一地,混合着各种汤汁,无力地渲染着华丽的地毯,可惜了一瓶好酒,才喝了一小口而已。
看到我皱起的眉头,水夜天脸上的迷离清醒了一些,他伸出手,欲扶起我以查看我的伤势,但我却如同一个受惊的小兽,摆出一副惊恐的样,急急向后退去,一秒,我就如愿以偿踩在一盘狼藉的菜中,然后突然被滑了一似的,重心不稳,一个趔趄向后倒去,一把打掉水夜天递过来的双手,我迫不及待地倒那白玉碎片,我的右脸刚好跌进那堆碎片,一阵火辣辣地感觉袭上神经,真他母亲的疼!
但是,我却突然开心地笑了,匆忙赶上前的水夜天正好目睹了我的笑容,他的手猛然颤抖了一,紧接着不顾一切地抱起我冲向门外,还一边大喊:“来人啊!宣医!”
我更加开心地笑了,我想,配着那半边血肉模糊的右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