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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房门口,顾玲珑立刻长长舒了口气。真是从来没有这么热切期盼过他的到来呀!
薛逸臣才进了顾玲珑房里,便瞧见杜妻一脸亢奋,那叫个滔滔不绝唾沫四溅情绪高涨,另一边的顾玲珑缩在床脚昏昏欲睡一脸痛苦。发现他回来了,顾玲珑立刻精神了,忙朝他比眼色。
既然玲珑都求救了,薛逸臣觉得自己也不好不管,便上前道:“玲珑,咱们今日再去廖大夫的医馆里瞧瞧伤吧。”
顾玲珑连声答应。杜妻这才离开了。
薛逸臣倒也不是撒谎。他搬来背架,让顾玲珑坐上去,背着她往廖大夫的医馆方向去了。顾玲珑的伤势并不重,薛逸臣自己就能处理。两个人过去,自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顾玲珑问道:“薛大哥,你方才去做什么了?”
“秘密,明日你便知道了。”
啧啧,还卖关子!顾玲珑朝着天空翻个白眼,又问:“咱们这会儿去医馆做什么?”
薛逸臣道:“自然是看看那廖大夫有没有古怪。再听一听莲怀镇的山民们都在说些什么。”
很快,他们便到了医馆。
医馆里有几个山民正在排队诊脉,有几个病重的,还有家人陪伴。薛逸臣放下顾玲珑,扶她坐在一张椅子上静静等候。几个山民看到她们兄妹,也纷纷说起他们的马匹猝死一事。
纵然薛逸臣说了是被人投毒致死,山民们也不信。
众人七嘴八舌,皆说莲怀镇上从未出过向人和牲畜投毒之事,这分明是阿萝怨气所致。皆因他们兄妹帮了柳夫人。山民们所说,竟真的与杜妻的话差不多。说阿萝生前便遭柳家虐待,又是因为代母朝山摔死,所以才有极强的怨气。
说着说着,也不知是谁提议道:“不如咱们去梵香寺请心明大师来做一场法事吧?”
“这不该柳夫人去请么?”
“她不去,有什么法子?梵香寺地处偏僻,又在东峰接近峰顶处。心明大师又素来不理凡尘俗事,没人去请,他自然不知道此事。”
又有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