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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没说,叫踏雪扶着转身便离去。
主仆二人直到上了马车,还后怕不已。
踏雪双眸通红,看着宋清欢颈脖上的伤,便忍不住哭出声来:“禹王殿下,未免,未免也太可怕了。”
宋清欢喉头痛得厉害,声音沙哑,咬唇慎重道:“此事你切莫叫别个晓得。”
萧幕一向温文尔雅示人,虽做起事来畏首畏尾,可京中哪一个不赞他一句宽厚。
这样一个人突然怒极到如此地步,要么是忍无可忍,要么是冲动无脑。
宋清欢甚至有一瞬间的后悔今日这般多管闲事。
马车回了王府,宋清欢换下宫装,用香夷子净了双手,还未来得及坐下透口气,姚月婵便踩着点过来了。
没了萧蔚在侧,姚月婵也不装腔作势了,自顾自的往玫瑰椅上一坐,捏着帕子就咯咯笑起来:“听闻姐姐今儿去了禹王府?”
又问:“可是禹王妃请姐姐上门做客?”
宋清欢看也不看姚月婵,只端了茶碗小口抿了一回,无波无澜道:“怎么?我堂堂王妃去了哪儿见了什么人,还要同你一个妾汇报?”
她换了袭高领的衣衫,遮了颈脖上的伤痕,可掩盖不了破风箱般沙哑的声音。
姚月婵叫这声儿惊得一惊,随即又恢复如常,眼眸一低,绞着帕子似笑非笑道:“那倒不必,妹妹也没兴趣探听姐姐的行踪。”
“王爷如今身子不适,正养着,也不方便过来,这才叫妹妹来给姐姐带句话罢了。”
宋清欢这才抬眸,却并不出声。
“王爷说了,他并不想将宋家踩到脚底下去,可姐姐若是将自个作死了,他也不会拉一把的。”
姚月婵清浅一笑:“也不怕跟姐姐透个底,咱们王爷一日没得子嗣,禹王便一日不能有子嗣。”
宋清欢神色一变,眸中散着寒意:“禹王妃的事是萧蔚做的?”
姚月婵唇角一勾,既不承认,却也不否认,只道:“人呢,贵在自知自明,得看清自个有几斤几两,别闲得甚个事都要插一脚,都说慧极必伤,劝姐姐还是良善些好的。”
胭脂粉的绣鞋抬起,上头绣着大串的紫葡萄,姚月婵面上满是得意之色。
宋清欢心中波澜起伏,许氏那痛苦且缀着毒的目光她如何能忘,她恨得咬牙切齿说:“这些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