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蜂糕。”
“得咧,里面请。”
说着便往前引座,两人挑了最前的一个座,周围都是阔少爷阔太太,都是讲究人,怕抽烟时烟气熏黄了手指,用着各色的翡翠玛瑙烟架子,脚边放着各式的箱子,男女戏子轮番在台上唱《千金一笑》,众人听得津津有味。
“看你轻门熟路的样子,是常来这啊。”
“啧,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以前张家大少爷包了我车仨个月,天天在这捧角。”
“嘿,我说……为嘛听戏捧角还要带箱子?”
周连勇有些好奇地问着,余青崖微微一笑道:“这是好听的说法,其实就是来典当东西,落魄的富家子弟拉不下脸,只能说在这捧角,东西都是在那厢房典当,一会进去你只顾喝茶,不要说话。”
等唱罢两曲,那店小二才来呼喊,余青崖抓了一把免费的干果,从椅子上下来,边吃边往里走。
里面的陈掌柜见余青崖吊儿郎当的样,在撇了一眼后头跟着的周连勇一脸杀气,直觉告诉他,这后面那位才是主子,而且来头不小,一准是某个耍狠斗富的泼皮,心中暗暗叫苦,这类人喜怒无常,最难伺候。
“上茶!”
一声吆喝,成了开场。
周连勇是连坐带躺,形同卧虎,端着茶杯,连正眼也不看那掌柜一眼,只顾自己喝着。
愈是如此,陈掌柜愈是尊重,柔声细语道:“这位爷,赏个脸,让我瞧瞧您要捧的角儿。”
余青崖不动声色地将那香囊扔在柜面上,“自己瞧吧。”
陈掌柜简单扫了一眼,立马从椅子上站起来喊道:“小二!换茶,去将那明前龙井哪来。”
这店小二也是纳了闷,那明前龙井是用来招待贵客的,这两个人典当皱皱巴巴的香囊袋子,算什么贵客。
陈掌柜喜上眉梢,上前问道:“二位贵客,想当多少,您开个价。”
余青崖知道这是看上了,十多岁就做车夫,什么牛鬼蛇神没聊过,别的本事不会,这搭话套话的本事,不是一般人能教出来的。想了一会,搭声说道:“换金换银变铜钱,不如结送几分缘,这祖传的物件,我家少爷不缺钱,只想交个朋友,不如您先说说这两个物件,若是说对了,你随便开价绝不还价,说错了那咱们就无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