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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打量起这个身体精壮的陌生男人。
张用的眼睛盯着这个女人的眼睛,他忽然想起以前见过的几个宾馆小姐,那眼神如出一辙的相似。
那眼神像火,热情有些不像样,隔着空气和衣服直率的传到两人的心里。
“你会‘咬’人吗?”
“我只会‘咬’女人。”张用的凑近了一点说,像是某种接头暗号。
于是,他就住了下来。
张用很快发现这女人的不对劲。
一,她没有工作,却有花不完的钱。
二,她睡觉的时候总会自言自语些什么。
三,她的某些需求似乎是无限的。
四,她一直在服用一种中药,服用完后第三点就显得更强烈。
五,她会在夜里偷偷出门。
为了查清楚这个女人的情况,他悄悄向邓发打听过,邓发只说那是个守妇道的可怜女人。
这实在很可笑,张用暗自想着。
一天夜里,张用和刘兰做了一次,他有些恶心。
做之前,刘兰免不了喝一碗药汤。
大概药里有催眠的成分,一度疯狂结束后,刘兰沉沉的睡了过去,张用醒着。
他很倦,于是他努力想着刘玉的脸。
时隔多年,这种思念不知不觉间仿佛已经断了,寻找刘玉的下落成了一种借口,诚实的来说,他似乎更享受眼下的激情。他又像过去的过去一样多情,沉迷于本能的快感。
所以说,奉劝各位不要总是用“一生”这类字眼,你担待不起人贪婪的想法。
越是想着,张用越觉得那张脸变得遥远、模糊、陌生。
他盯着墙上的一幅水墨仕女图,觉得画中的有一位仕女好像在对他笑,那脸也似乎和刘玉越来越相像。那仕女手中握着扇柄,仿佛轻轻的笑出了声。
他看的出神了。
他想起以前学过的一个文章片段,摘自蒲松龄的《聊斋》里的《崂山道士》。故事里的那个道士画了一个美女,剪下来贴在墙上,那女子就娉娉婷婷的从墙上走了下来,谈笑风生。
也许刘玉就是这画中人,要不然她怎么会就这样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
他想着。
这时候,他觉得身体一凉,被子被掀到一边。
刘兰悄无声息的坐了起来,回头张望了一下,张用立刻闭上了眼,装成熟睡的样子。
她接着站起来,扶着床帮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