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晦气!”
景婳看着她狼狈的模样,忍不住娇噗一声,“蒋家的人马上就要来了,再不去换可就来不及了。”
静安骂骂咧咧地离开,刚进了门,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停在了门口。
一个身穿西装的年轻男子下了车,东张西望地看了过来。
景婳抬手示意,“这里。”
对方先是一顿,紧接着笑逐颜开,连忙把她迎上了车。
他看了眼景婳背上单薄的背包,犹豫地开口道:“我叫容潇,负责来接您的。只拿这些东西吗?”
对方的装束跟她想象中的道姑并不一样,是白色的棉布衣服,露出修长的脖颈。
她的皮肤白皙的近乎透明,莫名就让人想起冰肌玉骨这几个字来。
就这个模样去祈福,菩萨乐意听她说话吗?
“嗯。”她转头看向窗外,漫不经心的回答。
容潇赶紧点点头,见她不怎么爱说话,也没有再开口。
车子摇摇晃晃,景婳有点头晕,索性闭目养神。
十九年了,这还是她第一次下山。
她刚出生时母亲就难产去世,父亲请大师算了一卦,说她八字克家人,留在家里会有血光之灾。
还没满月,她便被父亲送到这悴居庵。
这十九年来,景国华除了每月给点生活费,没来看过她一次。
如今突然接她回去,还真是......可笑。
车子很快下了山,走到了开阔的大路上,距离一扇气势磅礴的欧式大门越来越近。
门的旁边有一个木牌。
上面铁画银钩地写着四个大字:蒋氏公馆。
景婳:“......”
上错车了。
就在这时,司机的手臂忽然被一只细白的手给钳住了。
景婳的动作轻飘飘的,好像根本就没有用力气,可司机被抓住的那只手却动都动不了。
紧接着景婳清冷的声音便从后面传来:“你接错人了,停车。”
“啊?您不是静安师父吗?”
“不是。”她另一只手转眼间已经到了操控盘,打算强行停车告辞。
容潇急得满头是汗,紧张的快要把方向盘都给拽下来了。
他带着几分颤抖开口道:“这位小师父,您万万不能下车,我家老太太病的很重,已经不够时间让我再回去一趟了。”
“您反正也是悴居庵的人,就当是帮个忙了。拜托了,小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