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副厅长拿着本子和笔，说：“不用那么正经，我叫你们俩来就是问一个问题。你们一个是办公室主任，一个是主管办公室工作的副厅长，为什么保卫工作做得如此之差？我办公室门上的牌子分明就是被人用铲刀铲下来的，是要告诉大伙，这间办公室里的人不配当厅长，不配挂这牌子。是谁铲的，你们给我查。”路奇凡说：“不会吧，这不是小孩子过家家啦。”一把手说：“不会，你怎么知道不会？”葛副厅长说：“奇凡，到我办公室，咱俩研究一个方案，怎么查。”路奇凡和葛副厅长一同走出一把手办公室，路奇凡跟葛副厅长说：“我先回办公室拿个本子，马上到你办公室。”路奇凡回到自己办公室，刚进屋，一阵风从开着的窗户吹进来，把开着的办公室的门关上了。只听“啪”地一声，是门与门框相撞发出的声音，门刚碰上，又听门外“铛”地一声，路奇凡赶忙拉开门朝外看，却是门上那块刻有“办公室主任”的铜牌子被震落在地。猛然间就明白了一把手门上的牌子怎么会落下来两回。一把手的办公室在阴面，这个季节吹西北风的时候多，一把手办公室的门窗常开着，如果他去哪个副厅长或者处长办公室谈事情，风从窗户吹进来，门被风吹得与门框相撞，震松了门上的牌子，当时没有掉小来，过了几个小时，在重力的作用下掉下来，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路奇凡先去了葛副厅长办公室，把他的发现和分析讲给葛副厅长，说一把手办公室门上的牌子不可能是被人铲掉的，就算是跟一把手有矛盾的人，办这样的事情也太小儿科了吧？再说，这样的事情怎么查呀？葛副厅长对路奇凡说：“你把你的发现和你的分析跟一把手说说。看他是啥态度。”路奇凡便又去找了一把手，一把手听了路奇凡的分析，不以为然：“你门上的牌子是被风吹掉的，我门上的牌子就也是被风吹掉的？”一把手还是坚持办公室门上的牌子是被人铲掉的。路奇凡就说了一句让一把手十分恼火的话：“堂堂的省直机关，不会有那么龌龊的人吧？”一把手说：“你是不想查，还是没有能力查？你要不想查，或者没有能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