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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乱地捡起那些画卷攥在自己手里,却不急着合上,“唉,怎么都掉出来了,长公主可别因为他们样子不好看就讨厌他们啊……”
宋照梁了然,起了逗弄他的心思,故意打断他的话,“你都这样说了,我当然不会讨厌他们,我会让覃颢把他们都接来,好好宠爱他们,你觉得如何?”
林泽惊讶得睁大了那双漂亮的桃花眼,一时没能反应过来,呆愣愣的样子更让人想欺负,宋照梁摸了摸他柔软的黑发,做出欣慰的样子,“阿泽真好,等他们进府了你可得多罩着他们。”
说完她就要离开,“我去审这奸细了。”
“等等!”林泽总算是消化掉了刚才的内容,慌张地拦住宋照梁,急得脸都红了。
“有什么事晚上再说吧。”宋照梁故意不给他再说话的机会,提着那奸细健步如飞。
林泽想要拉住宋照梁,结果画卷全都掉在地上,差点绊倒他。
“都怪你们!”林泽泄愤地踢着那些画卷,心里还是很气。
而宋照梁则是心情十分愉快地把细作丢在禁室,顺手找了点让人身体无力,如同瘫痪的药喂给他,又仔细检查了他的口腔,确认没有藏毒,这才放心地解开封住的穴位。
“如果你自己说出来你们是怎么自杀的,我就不把你活剖了。”宋照梁扫视着房间里排列整齐的刀具,又认真地打量这奸细的身体,这森然的目光让奸细头皮发麻,仿佛她真的已经拿着刀准备下手了。
“你见过活剖是什么样的吗?”见细作不说话,宋照梁蹲在地上与他对视,虽然她蹲着会比绑在凳子上的细作矮,但她十足的气势却让细作如芒在背。
哪怕知道不能相信敌人,但他还是咬牙赌这一把,“我们学的武功,只要用一种特殊的方法催动内力,就可以在几息之间自杀。”
“怎么个特殊的方法?”宋照梁从未听说过这种武功,不免好奇起来,身上也没了骇人的气势。
细作偷偷观察她的神态,思忖片刻开口:“你把我放了我就给你写下那个功法如何?”
宋照梁被他气笑了,当即就是一脚踹向他的脸,又重又坚固的凳子也被带动着抖了抖,细作的一颗牙伴着鲜血吐出。
宋照梁目光冰冷,“你还敢跟我谈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