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陡添一抹艳色。
她一眼便看见带领着这队士兵跑马而来的领头人物。
那人未穿盔甲,而是着一袭墨青色深衣,衬得身量十分修长挺拔。
他抽出的刀剑泛着寒光,将那些强盗逼到死路不得不奋起反抗,而冲上前的强盗皆不是他的对手。
他踩着满地鲜血,如入无人之境。
那双眉眼冷冽非凡,似沉有寒星,又似不容一物的万年枯潭,那……是她的兄长啊!
兄长怎会来此救她?
难道……兄长也重生回来了?
傅卿歌刚想上前,便见兄长冷淡的眼神落在她握着刀的手以及染红的襟袖上,只轻轻顿了顿,便不再理会。
傅卿歌没有被他杀人如麻的样子给吓到,反而被他那轻视的一眼沉了心……
前世,被她刁难后,两人老死不相往来,许多年没有见面。
兄长若不是重生而来,不认识她也是正常的……
傅卿歌如是想着,而后想着赶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遂趁着旁边有一匹兄长刚刚骑来的空马,直接拖起晕掉的香菱朝那空马走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香菱放在了马鞍上。
她自己则轻而易举地翻身上马,熟稔地握手挽住马缰。
傅卿歌调头欲走,但想了想觉得人家辛苦救了她一命,她不知感恩,还骑走了人家的马,是不是有点不厚道?
好歹也该和他说一声?
思及此,傅卿歌回过头去,看见他背影沉敛,举手投足透着一股子冷厉,心思一动,竟朝他的背影吹了一声口哨。
前世征战沙场,早已抛去了男女之嫌的那一套规矩。
后来傅卿歌想起,在外奔波的那一段短暂时光,和在大魏宫里的煎熬比起来,是简单而充实的。
那时将士们打马穿街,遇到楼上有姑娘倚楼观看,傅卿歌总能听见身边的傲家军对人姑娘吹口哨。
她也就学会了这样跟人打招呼。
只是这口哨声一落,好似反响不太对啊。
兄长杀掉了手边一个强盗,才不慌不忙地转过身来。
不仅他如此,树林里的其他身穿盔甲的士兵也都静了下来,齐齐朝她看过来,神色各异。
他看见傅卿歌骑在了他的马上,手挽马缰的动作颇为熟稔,尤其是那声口哨,让他的表情有点古怪。
傅卿歌顿时感觉有些不妙,她寡不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