厮。
“门前的雪都积满了,为何还不处理,是想让外人觉得我们指挥使连个下人都请不起吗?”
下人们吓个半死,连忙开始扫雪。
秦时小心翼翼向傅渊解释:“府中上下之前有夫人打理,现在当家主母不在,他们难免会偷奸耍滑。”
傅渊目光幽暗,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来到夙云院,推开了那扇关闭了许久的院门。
屋内一片空荡,属于阮婳的东西都被带走了。
他看到妆奁前有一精致的木盒,鬼使神差走去,缓缓将它打开。
阮婳那一手漂亮的簪花小楷映入眼帘。
每张纸上只写了一句简短的话。
卯时起身,为夫君准备好朝食,不能耽误。
申时打发烟儿去打探夫君回不回府用膳,切记不能打扰他办案。
酉时夫君下差,不要忘记备好热水。
……
整整一箱子的笔记,傅渊全部看完后,心中莫名发闷。
“记这些事又有何用!”
他将盒子关起来,不再看一眼。
傅渊回到听云轩,刚坐下,就见秦时急匆匆走来。
“今日林勇的妻儿寡母在总舵哭闹,我们一群大男人束手无策……往日安抚亲眷之事都是夫人做……”
傅渊眼底一暗,却也只是说:“知道了。”
待到秦时离开后,他闭上眼,胃部隐隐作痛,隐约想起阮婳刚嫁进府时,亡者亲眷也曾在傅府门前哭闹。
那是她第一次应对,却办理的妥当完美。
自此,这些琐事自己便放心由她亲手处理,从无差错。
想到这,傅渊额头也疼起来。
最后他还是忍不住来到书桌旁,拿起纸笔,给阮婳去了信,表明休书作废。
她确实是一个合格的主母,所以他可再给她一次机会!
可没两天,送去的书信竟被退回。
傅渊心中气愤,又给阮父寄了书信,竟又被阮府全都退了回来。
“阮婳,你别后悔!”
傅渊忍着胃疼,披上披风,就去到了平时经常去的吉祥酒楼。
酒楼里。
一群平时和傅渊有所结交的好友们看到他以后都有些诧异。
为首的镇南王世子阮晨,更是挑眉。
“你这锦衣卫指挥使,平日里不是在衙门就是在府邸,难得见你来此,嫂夫人不管?”
阮婳虽说事事以傅渊为尊。
但却不许他饮酒过多,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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